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蚰  蛉

 

掌上灯,我开始写日记。

一只蚰蛉从我面前经过,我对它并不在意。

它又一次映入我的眼睑,带着一个伤断的触角和一副落魄的模样。

我把它放在手心里,轻轻地抚摸,企图使它获得振作的勇气,可它蜷曲于我的温暖,再也不肯扇动飞翼。

我又把它放在了桌面上,轻轻拍打桌面,使它奋起,可它缓慢地迈着步子,不时地梳理着完整的和残缺地触须。

它爬到了我的一条胳膊上,在我的汗毛上颠簸不定。我忧郁地望着它,心想,由它去吧,蚰蛉的一生并不都是飞翔和歌唱。

它死了。我觉得这一天无事可写而趴在桌子上休息,睡醒后无意间挠了一下头,它就死在我的指缝里。虽然我已用火柴盒盛着趁着月色将它埋在了石榴树下,但此刻,它却仍在我理智里鸣叫。

那只蚰蛉死了,化作一种痛在尘世中流行。

(河南农业大学 朱广俨,《黄河浪》2000-4-2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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